二百五十 天阶

    二百五十 天阶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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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五十天阶

    眼看形势危急,左先生也顾不得脸面了,他急嚷道:“老,你是死人吗?快动手啊!”

    韩紧盯着孟聚,手捏印诀,口喃喃念诵着咒语,但这时,“砰”的一声急响,他后脑被什么东西猛然撞击,疼得他惨叫一声,那酝酿的大招也被迫断了dukanka快稳定,读看看

    韩又惊又惧:自己竟被无声无息地偷袭了?这是什么暝术?除了叶家,场的还有其他暝觉师?他摸着头上的痛处,看到手上湿漉漉的,全是血——这时,韩才醒悟过来:这不是暝觉术,自己被人砸伤脑袋了!

    韩急忙转身,他看到草丛不知何时已伏着一名陵卫军士,手上拿着几块碎石见韩望来,那军士嚷道:“妖人,再吃我一记!”话音未落,他手一甩,又是一块碎石飞过来,韩急忙侧头,那石头就擦着他耳鬓飞过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虽然头破血流脑袋剧痛,韩却是放下心来了:对方只是普通的军士,不是暝觉师

    那名军士正是王虎因为误传军情被孟聚臭骂了一通,王虎心实不甘其他官兵都听孟聚的命令远处等候了,只有他偷偷跟着孟聚过来了王虎过来,其实也没别的目的,就是想看有没有机会把来传话的那个气焰嚣张的小子——也就是杨鹏——给揍上一顿

    那家伙傲慢又可恶,还害得自己被镇督臭骂,说不定还要受镇督责罚,王虎把他恨得牙痒痒的现现对方只有几个人,王虎马上觉得来了机会: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反正揍了你老子就回北疆了,有种你来东平找老子麻烦!

    这位胡汉混血的铠斗士是个胆大包天的人物,说干就干穿着斗铠不便潜入,他干脆把斗铠给脱掉了,钻进草丛里慢慢地潜了过去,躲十几步开外的草丛里他唯一顾忌的是孟聚场,所以打算等孟聚谈完离开之后,那时他才跳出来动手——虽然对方有四五个人,但这久经杀戮的军汉眼里,洛京的这些少爷小姐们弱爆了,自己一只手就能把他们打出屎来

    孟聚与他们的对答,王虎离得远,听得模糊,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能看得出来,事情起了变化,现场的气氛越来越僵,后,这帮人居然想要跟镇督动手!

    躲草丛里,王虎拼命地捂住嘴,笑得牙都要掉了:这帮人疯了吗?镇督是什么人,这几个狗男女想跟他放对,镇督一个喷嚏就把他们给打死了!这倒也省事了,自己也不用找那杨鹏麻烦了,镇督会收拾他的

    确实打起来了,但王虎没想到的是,战斗完全不是他想象那样,镇督居然战斗得很吃力连他这旁观者都看出了,孟聚的动作僵硬又迟缓,经常出现停顿和失误,完全没了往日那行云流水的顺畅和迅猛,甚至还有一次莫名其妙地倒地

    刚开始时,王虎是害怕孟聚责怪,不敢出去帮忙,但随着战斗进展,他越看越是心惊:这帮人远远就能使人昏厥倒地,这分明使的是妖法!虽然镇督武星下凡,有天生罡气护体,妖人们暂时奈何他不得,但妖人们法术诡异,又是以多为胜,万一镇督有个闪失,那可怎么办?

    不行了,哪怕事后挨镇督责罚,现也必须出手帮他一把!

    因为轻身潜入,王虎没穿斗铠也没带弩箭,他身上只带了一把匕他知道这几个妖人厉害,不能正面为敌,偷偷找了块碎石,看了一阵,瞅着了机会:嘿,这大个子妖人站原地一动不动念咒呢,没错,就他了!

    眼见偷袭失手,王虎立即高声嚷道:“这里有刺客,要谋害镇督,弟兄们,快——”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普通一声,一声不吭地软倒地

    “自己居然被一个凡人打伤了!”

    韩脸色铁青,鲜血浸进了他的眼睛,视界里一片通红,他望远处眺望过去——虽然击晕了那名军士,但那呼喝已远远的传开来了,远处的孟聚亲兵已经现这边的异状了,他们正朝这边赶来,而他们身后,还有多的铠斗士正赶来增援

    与左先生先合力除掉孟聚,还是先对付那些来增援的东平兵将?

    就这一瞬间,韩已经下了决心:先干掉孟聚,然后再和左先生联手对付前来增援的孟聚部下

    主意既定,韩重又把注意力投回那交手的战场上——相比于这边血淋淋的厮杀,孟聚跟左先生的战斗简直是个笑话

    战斗模式如下:孟聚冲向左先生,半道上突然停顿,而趁着孟聚停步的时间,左先生急忙跑开几步;孟聚再冲,再次被定身,然后左先生又再次撒腿急跑;孟聚再追,近,又被定住了,左先生再次拉开距离

    双方草地上一逃一追,来回兜着圈子,放外人眼里,会觉得很好笑:这两个人约好了玩放水的老鹰抓小鸡游戏吗?只有亲临者才明白这其的凶险——左先生一个技能放得不及时,被孟聚近了身,那他就必死无疑

    现的场面看似僵持,但左先生颓势已现:连续放十几个扰敌,他的精神力还能支持,但他的体力撑不住了——暝觉师之间的战斗,讲究的是攻击犀利、一击必杀而拥有强的精神力,才能掌握强大的暝觉术,所以他们平时都是专注于增进精神力的修炼而忽视其他

    放平时,这倒也无妨,铠斗士经不住暝觉师的雷霆一击,所以暝觉师体力上的这个短板也显不出来但碰到孟聚这种具备超高冥觉抵抗能力的铠斗士,场面进入僵持以后,先生就有大麻烦了,这种一边逃跑一边放暝术的放风筝打法太耗体力了,平素养尊处优缺乏锻炼的他实支持不住他喘气急得得连求援的话都喊不出来了,只能频频望向韩,目光带着焦虑和哀求

    韩点头示意明白,他盯着孟聚奔跑的身影,再次急速念着咒语,酝酿着一个精神冲击波,然后瞄准了孟聚的身影,放出去,然后——然后什么也没生,孟聚照旧追,左先生依然逃

    韩愕然间,耳边传来了左先生的断断续续的怒喝:“韩你你这蠢货,你你这招朝朝哪边放的你砸到我了”

    韩愕然,定睛一看——糟了!不知怎么回事,自己那个冲击波竟朝左先生放过去了!好左先生冥觉防护厉害,一个阶暝术倒没给他造成多大的麻烦,只是步子顿了一下,被孟聚逼近了一点,他吓得连放两个扰敌术定住孟聚,再次气喘嘘嘘地逃脱,边跑边嚷:“韩你你想害死我啊”

    韩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自个明明是瞄准孟聚放的招,怎么一晃眼,那位置上的人就变成左先生了?难道是鲜血流淌到眼里,模糊了自己的视野,把这两个人搞混了?但即使看花眼了,自己也不该犯这样的低级失误啊!

    时间紧迫,韩也没时间细想了,他忍着头上的剧痛,第三次准备精神冲击波——但已经来不及了,“嗖嗖嗖飕”几声尖锐的破风声响起,几根急速飞过的弩箭划过他身周,再次将他的咒语打断

    斗铠全速急驰,两步距离不过转瞬即至,第一批冲来救援的铠斗士眼见这边的打斗,已经朝他放箭了,韩心下暗叹,情知已无法援兵赶到前拿下孟聚了

    他冲左先生喝道:“我挡住他们,你拖住孟聚,呼叫柳空琴帮忙!”

    说罢,韩转身迎着铠斗士们冲去,他张开双臂,一身宽大的衣裳无风自动,那宽大的袖子象翅膀般鼓起,风呼呼作响,他整个人腾空而起,径直迎着铠斗士们飞去

    光天白日之下,这魁梧汉子居然离地飞了起来,这场景实诡异,凡是场眼见的铠斗士都心里打了个寒颤

    “这是个妖人,射死他!”

    不用指挥官命令了,铠斗士们纷纷抬起手上的斗铠弩,向韩攒射而去但诡异的一幕生了:射来的箭矢飞入韩身周时候,统统失去了力道,象雨点一般纷纷落地

    看到这一幕,李赤眉脸都白了身为边军的高级将领,他也是见识过一些暝觉师的,但能把精神力量外放形成实质的保护罩,使得刀枪不入——这样恐怖的冥觉力量简直骇人听闻,相比之下,他以前认识的那些暝觉师简直就跟玩泥巴的小孩一样

    “这厮搞不好是天阶暝觉师——啊,不好!”李赤眉大声嚷道:“大伙快散开!”

    已经迟了,像是被一层无形的飓风卷过,铠斗士们如野草般纷纷倒地,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呻吟或者昏厥的士兵,就连李赤眉本人都未能逃脱,他被一个精神风暴波及,当场昏厥

    这时,第二批五十多名增援的铠斗士也赶到了,但他们的命运并不比先行者好多少韩又一个精神风暴放过来,那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铠斗士们纷纷倒地昏厥,只剩一个人还能勉强站着,但那身形也是摇摇欲坠的

    齐鹏管领忍受住脑频频袭来的眩晕感,一手拄着佰刀半跪地上,他嘶声裂肺地喊道:“有妖人!不要近他身,散开放箭射死他,快救~~”一句话没说完,他眼前一黑,噗通一声,身体也软倒下来,那手却是依然死死抓住佰刀的刀柄,昏而不倒

    眼看前边的来名铠斗士都这样无声无息地倒下了,后续赶来的兵马都纷纷停住了脚步,军官大声吆喝:“散开来,散开来!妖人妖法厉害,不要靠近他,用箭射死他!”

    东陵卫兵马已量远离了,饶是如此,他们依然没能逃脱暝觉术的轰击韩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全力开动,飞速施法,各种大范围杀伤的冥觉法术频频放出,每时每刻,都有铠斗士惨叫着不支倒地而且以韩为心,那杀伤范围还越扩越大,铠斗士们被逼得站立不住,步步后退,呼声此起彼伏:“徐头,吴队也倒下了啊,张队也不行了”

    “将军,我们有大半人都邪了妖人法术厉害得很,我们根本近不了身!怎么办!”

    “快回城里找只黑狗宰了,拿血来淋他——啊,我头晕救命”

    看着被逼得狼狈后撤的铠斗士们,再看看地上躺满一地的人体,韩满意地嘘出一口气:以一当,所向披靡,这才是天阶暝觉师该有的力量和表现孟聚那个怪胎太变态了,碰上他,自己连信心都失去了,好不容易才这帮普通铠斗士身上找回了自信

    “韩先生真厉害,当者披靡——你该到以神铸型的天阶层次了?”

    身后传来了悠悠的赞扬声,韩下意识地谦逊道:“哪里,某家学艺不精,才只是”

    他的笑容突然僵脸上了,僵硬地、慢慢地回过身来——孟聚正站他身后,笑吟吟的,手上还抓着左先生的脖子——后者已烂泥般瘫成一团,四肢无力地垂下

    孟聚把左先生的身体放草地上平躺着他问韩:“韩先生,还要继续动手吗?”

    韩蹙着眉,他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东陵卫铠斗士,再看着眼前距离自己不到三米远的孟聚——他从腰囊摸出了酒壶,咕噜咕噜长喝一口,打了个酒嗝,摇着头道:“不必了,单打独斗,某家不是你对手,某认输大都督,能问你个事吗?”

    “韩先生请说”

    “方才我那个放错的精神冲击波——是否大都督你给我动了手脚?你到底怎么办到的?”

    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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